盐蛇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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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和男神同居后,他又暖又会撩,我忍不住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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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国庆是个电影大档期。

上映的电影中有一部武侠叫《十二刀》,上映第一天都爆了,媒体把它誉为新武侠的新巅峰。

而紧跟其后的新闻,就是商陆在里面演的那个角色,一个哑巴刀客,戴着幂蓠,在竹林里侧目。

那是两年前电影筹拍的时候,商陆经纪人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角色,一共只有两幕戏,堪称史上最帅路人甲。

第一幕是开头的时候在竹林与人缠斗,第二幕是和女主婢女的一眼万年。

不得不说,电影的服化道和光影质感是真的好,商陆出道以来就这么一个古装角色,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,愣是凭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出圈了。

出圈的时候还正好,这一年他人气爆炸,一跃成为顶流明星,观众自然一眼就在电影里把人认出来了。

好巧不巧,电影里演婢女的女演员,就是商陆新剧的女主角。

两个人站在一起,只要不违心,谁不赞叹一句真配。在剧里一眼万年的那个场景被人截图下来各种叠滤镜、修图,美好得简直就是天生一对。

网剧《趁星》似乎是嗅到了热度,在“商量CP”热度最高的时候,放出了剧照,是扮演女主的梁问星和男二商陆在漫天大雪里拥抱的场景,女主一脸愧疚,男二眼圈泛红内里含泪,妥妥一出虐恋大戏。

微博上一夜之间连两个人的超话都有了,谁还记得那个伤春悲秋的前女友。

“配一脸啊!”

“娱乐圈这么般配的第一次见。”

“是真的吧,啊,妈妈我嗑到真的了!”

“我赌一百包辣条两人绝对有奸情!”

“眼睛里都是爱啊,商陆怎么可以这么深情!”

……

热度来得汹涌,几乎没给人半点反应时间。

曲闻溪坐在玻璃房里晒太阳,刷着手机,越刷心里越堵。

“什么东西!”她“腾”地起身,赤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,肉眼可见的,整个人都暴躁了。手机被她攥在手里,泄愤似地捏着,心里火烧火燎,说不出的难受。

吃醋是种什么感受?

不想看那些消息却又忍不住,心里不受控制地看那个女孩儿不顺眼,又要暗骂商陆招蜂引蝶,酸涩得就像是往嘴里塞了好几颗柠檬,连牙根都软了,酸意却直冲脑门。

手机被她按亮按熄了好几遍。

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

最后把手机往沙发缝里一塞,瘫倒在沙发上,望着天花板生闷气。

从前分明不会的,追星这么多年,曲闻溪还从来没在这种阴沟里翻过船,墙头嘛,这个不行再换一个就是。

可偏偏这个就是换不了。

她眼睛一闭就全是商陆,跟走火入魔了似的;转过头,院子里的小电动手柄上挂着个头盔,又是他;拽了个外套披身上,一转念就想起他的细心周全。

什么墙头,压根就不是墙头,这回是碰到真爱了好吗!

情绪来得如此之快,是曲闻溪从来没想过的,猝不及防的,就像是非要她把心掏出来看个明白。

烦躁。

商陆其实也没想到电影里做路人甲的自己会突然掀起一阵舆论热点,更没想到梁问星跟自己的对手戏会呈现出这样的效果。

他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CP横空出世的消息,不过第一反应却不是反驳,而是走神般地想:曲闻溪会不会误会?

经纪人在旁边叫他,团队拿了好几个应对方案,大部分都是赞成顺势而上,让“商量CP”成一股蔚然之势,正好也为接下来的剧造势,名利双收,对双方都有利。

团队里几乎没有人反对。

唯一反对的,是商陆自己。

“如果公司强行要求我按照这个方法来做,那恕我不敢苟同,你们知道的,我并不靠这一份工作吃饭。”这还是商陆头一回露出这样强硬的一面。

这样的态度把所有人都弄懵了。

“不是,我们也不是要你们真的交往,就是制造一些捕风捉影的事,让CP粉们更沉浸一些,他们的消费力是很可怕的,白白放过这么一群人真的很可惜。

“等过段时间热度过去了,你再似是而非地澄清一下,不就可以了。”经纪人苦口婆心。

商陆不为所动,沉默半晌,拿了手机出去拨了个电话。

团队在猜他是打给谁的,但估计没人料到,他居然是打给他妈妈的。母子俩隔着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商陆的表情一直很严肃。

挂了电话,转头就看到经纪人搓着手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,两眼渴求。

商陆摇摇头:“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则,有些规则可以妥协,有些规则不可以,我有我的底线,欺骗粉丝、欺骗大众,我不接受,也做不到,而且,我不希望我重视的人误会。”

油盐不进。

经纪人脑子里冒出这四个字。

其实经纪公司拿捏艺人根本不是什么难事,只需要用资源和前途威胁一下就行了,但这条路偏偏对商陆走不通,他在另外一行里太出色了。

两者相较,艺人恐怕才是副业吧,但要经纪公司放过这棵摇钱树,又怎么可能呢。

经纪人原来只觉得商陆好相处,现在才晓得,平日里好相处不过是因为你没犯着他,一旦踩了他的底线,那可就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
计划只能放弃。

经纪人心想,大不了就不回应,也是种态度,至于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,到时候也怪不了他。

但所有人都万万没想到,当天晚上,商陆就发了条微博。

“我跟梁小姐只是合作关系,因为绯闻关系打扰到了梁小姐,我感到很抱歉,先向梁小姐致歉。另外,澄清这件事也是因为我不希望我重视的人误会。”

这话说得就很巧妙了,重视的人,重视的谁?

粉丝一下就炸了,纷纷自我代入——男神真的太真诚了,一点点都不愿意欺骗我们,这样的偶像怎么不值得我全心全意地去追随。

重视的人到底是谁?恐怕就只有商陆自己知道了。

曲闻溪一天没看手机。

临睡前接到了商陆的电话,开口就是:“生气了?”

曲闻溪心里那股子郁郁盘旋的气,就跟戳了洞的气球似的,“噗”就消了。

2

“跟我进去,进不进,不进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了!”

“妈,我说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,能不能清醒点,结婚这事靠的是缘分又不是天天求神拜佛能求来的。”

“你别管我是不是走火入魔,今天你只要不跟我进去,你也甭回家了。”

一大早门口就是一阵吵。

曲闻溪头天晚上做梦梦到商陆,醒来已经不记得究竟梦到了些什么,只知道心情不错,正在院子里喂鱼,就听见自家大门口嚷嚷起来了。

随即就是一阵拍门声。

开了门,门口站着一对母子,男人长了张娃娃脸,白白净净的,穿着一件牛仔外套,整个人囧成一团,脸上红通通的,烧得眼尾都带着一丝春意。

“你们……”

“我们找曲老板。”女人看着五十左右的年纪,波浪短发,挎着一个红色的布袋子,里头装满了菜。

曲闻溪退后两步请人进屋。

这年头,好像不催婚日子就过不下去了,28岁还像个未成年的男人坐在母亲身后,满脸的绝望羞臊,盯着地面恨不能直接钻进去。

听着自家老妈唾沫横飞地说他多么不争气,小区里差不多年纪的连儿子都有了,她晚上去小广场跳舞都怄气……

洛逢南一个劲地挠着头脑勺,坐得不安稳,就跟屁股底下扎了排钉子一样。

洛妈妈长篇大论了许久,曲闻溪给她倒了杯水,可算是把人打住了。

“您也甭急了,这东西就是个缘分,遇到好姑娘是缘分,遇到不好的也是缘分,绕不过去的。”

曲闻溪起身到院子里绕了一圈,折了根桃花枝,转身回去递给洛逢南:“拿回去找个瓶子水培起来,等它生出第一片新叶,时机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
洛家母子俩都一脸懵,洛逢南举着个树枝,形象实在憨傻。

倒是洛妈妈反应极快,一把捧住洛逢南的手:“哎哟祖宗,你可得拿好,别掉路上了。”那模样,倒像是把那树枝当了儿媳妇似的。

那树枝就那样被拿回家了。

洛逢南工作忙,又是个加班大户,那树枝被他妈养起来以后,他几乎就把这事甩到脑袋后头了。

这每天又是调解矛盾、又是上街抓醉酒、又是挽救自杀群众……一天天净是事,谁还真把那树枝记在心里。

晃眼就过了大半年月。

秋天来势汹汹,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气候变化,今年秋天来得尤其快,温度降得尤其明显,一晚上风吹过以后,叶子就落了一地。

接到报警电话的时候,洛逢南正在吃饭,从家里带的饭菜,刚从微波炉里热出来,就吃了两口。

报警人称大学城门口那条商业街上有人当街耍流氓,一女的,简直有伤风化。

“师兄,一般遇到这种耍流氓的,咱们是怎么处理,现场教育还是先带回去?”

“带回去,你现场教育不怕被人围观呐。你说这些年轻人也真是,不知道一天天脑子都想什么,商业街里耍流氓,当自己是采花大盗。”

原以为能这么被报警的,恐怕是个男性,光天化日之下不检点。

可到了现场,洛逢南才感慨自己真的是见识太少。

商业街中心广场有个圆形的音乐喷泉,平地的那种,每天中午12点、下午6点、晚上10点各放一次。

而此刻的音乐喷泉里。

正坐了个穿着白裙子的姑娘,披头散发的,盘腿坐在喷泉中心,一动不动,看着怪瘆人。

别说洛逢南那小师弟了,就连洛逢南自己,都打了个哆嗦。

3

程音是万万没想到,自己完成个课程作业,还能完成到派出所去。

入了秋,浑身湿漉漉的没一会就冻成了个乌脸青,身上披着大浴巾,手里捧着一杯热茶,痴愣呆傻地坐在派出所里,一个大会议桌,她坐这头,一溜民警坐那头,齐刷刷冲她看着。

吹了半晌的热茶,好不容易凉了一些,迫不及待往嘴里灌。

却不料还是烫得从嘴到喉咙一路起火星。

舌头条件反射地吐到外面,一副吊死鬼模样。

洛逢南看了眼小师弟,示意他开口问,小师弟摇着脑袋往后躲,活像面前是坐了个洪水猛兽。

洛逢南无语,清了清嗓子:“姓名,年龄,哪个学校的,在大街上干嘛呢?基本信息自己报一下。”

程音还在那里吐气,冷不丁被人一问,抬头就冲声音处望过去。

娃娃脸生得极嫩,比那大一新生看着也不遑多让,板着张脸,穿着制服,腰背挺直地坐在对面,面前摆了个本子。场面有些滑稽,没什么震慑作用,注意力全被那张娃娃脸吸引过去了。

“跟你说话呢!”小师弟听洛逢南开口,自己胆子也大了,一拍桌子故作凶狠。

程音握了握纸杯:“程音,21岁,昆大艺术学院大三的学生,我在喷泉那里做作业。”她的头发很长,湿得彻底,披头散发的实在没什么形容可言,抬手拨了拨眼前的头发,没什么效果。

“做作业?姑娘,你这把我们警察当傻子糊弄呢!”洛逢南点着桌面,一双眼睛直勾勾瞧着程音,倒有那么几分刑讯逼供的样子,要是换张脸,效果可能更好。

程音摆手,伸长了脖子:“是真的,我们最近在上行为艺术课,我的课题就是证明俗世的皮囊是束缚不了艺术的灵魂的。你们不信可以去看那个相机,我在录作业之前,还录了一段设计理念。”

相机就放在桌面上,离洛逢南手边不远,见他视线一转过去,程音立马就要站起来去拿相机。

“让你动了吗?”厉喝,愣是把程音吓得不敢动了。

小师弟眼疾手快,把相机捞过来打开,开机,恭恭敬敬递到洛逢南面前。

洛逢南原本以为程音在胡扯理由,可看着递过来的相机屏幕,愣是几分钟都没说话。

视频里的姑娘笑得无比明媚,素着一张脸,怼着4K高清镜头,头发带点微卷散乱,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,微微往外长着,像个娇俏的小吸血鬼,可脸蛋上泛着健康的红润,像是还有些奶膘没褪完。

小师弟在旁边骤然捂住口鼻,喘着粗气直翻白眼:“卧槽,师兄,好可爱。”

晃得人头晕目眩,美丽在可爱面前简直一无是处。

知道银喉长尾山雀吗?

山雀成人,怕就是这副模样吧。

这个万恶的看脸的世界,再看向披头散发的程音本尊,洛逢南连狠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“真是做作业?”

程音还保持着撅着屁股去拿相机的动作,腿都酸了,一听警察大哥发话,小鸡啄米狂点头。

洛逢南觉得眼睛有点辣,他犹豫了一会,把相机转了个面,手点着屏幕:“这是你?”

显然不可置信。

程音赶紧把杯子放下,两只手拨开脸上的头发,就像武侠剧里疯婆子捞头发一样,露出那张和视频里一模一样的脸,只是因为冷,面色惨淡了许多。

“是我,是我,真的是我。我只是想完成个艺术作业,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。”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

洛逢南娃娃脸依旧板着,端的是个正义无双,看得小师弟啧啧称奇。

却不想,他心里:小肥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,只是想好好做个作业而已。

“行吧,相机还你,虽然说是艺术,但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还是要注意一点影响,下次别犯了。”

“谢谢警察大哥,我知道了知道了,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
一句话把事说完,洛逢南起身就要送程音出去。

程音一边道歉,一边道谢,一边往门口走,派出所的电动门刚打开,一阵风吹过来,人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整个大厅里的人都看了过去。

“程音。”洛逢南叫她。

程音脊背一凛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
瞧瞧,多可怜,多怯生生。

却见洛逢南转身进了办公室,捞出来一件黑色的风衣外套,叠着整整齐齐递过去:“披着吧,别感冒了。”

显然是出乎意料的。

程音有些惊讶地看过去,她刚刚无非是知道自己优势在哪里,故意耍巧卖萌。

目光从他脸上往下又回到那双眼睛处,小警察扣得严严实实的制服下面,领口处氤氲出一点红,他抿着嘴,唇色被抿得泛白,可眼尾却又似有水光。

撩人得很。

伸手过去拿了外套:“谢谢警察大哥!”

洛逢南身高,程音不过才,那外套穿在洛逢南身上都是齐膝,程音一披上,就跟裹了个长裙似的。

衣裳很干净,透着清清淡淡的香。

她视力很好,洛逢南胸前的证件上贴着照片、写着名字。

摸着风衣的领口,程音心道:不愁找不到人。

4

下班回家,心血来潮特地绕道去了一趟花鸟市场,山雀没买到,倒是买到了一只葵花凤头,老板说它学人说话的本事很高,生的简直就是一张利嘴。

彼时洛逢南只是觉得这小鸟可爱,和程音一样,却不承想,这葵花凤头和程音如出一辙的不是可爱,而是那张锋利得连铁笼子都要受点伤的嘴。

人还没进家门,就看到洛妈妈一阵风似地从屋里跑出来,扣着洛逢南的肩膀就喊:“儿子,那树枝长叶子了!长叶子了!我儿媳妇!!!”

走火入魔,大概就是这副尊容。

洛逢南把鸟往自家母亲面前一递,只见那葵花凤头和洛妈妈四目相对,空旷的走廊里突然就响起一句发音不标准、声音单薄犀利的——“儿媳妇、儿媳妇、儿媳妇”。

话分两头。

程音穿着洛逢南的外套回寝室,刚进屋,屋里三人转头齐齐看过去,一副见了鬼的样子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音音,你火了。”

三人散开,电脑屏幕上赫然是一段录像,就是程音大中午跑去喷泉里坐着的视频,大约是路人拍的,画面还在晃动。

程音叹了口气,这年头,搞点艺术还真是不容易。

那件外套被程音洗干净、在床头挂了好些日子,每天床帘一拉上,灯一关,程音就开着手电筒照着那件衣服看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某天晚上还笑出了声。

室友问她:“音音你大半夜不睡觉装鬼吓人啊。”

程音晃了晃手电筒的光,那光在空气里悬了个“洛”字。

“不装鬼,我在想,什么时候把东西还给人家比较好呢?”

依着程音的计划,本该是她某天好好打扮一番,拎着衣服找上门去,顺便把人电话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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